么闖進(jìn)我辦公室的,除了她,沒別人。王言！這聲音,聽了七年。曾經(jīng)能讓我心里一酥,現(xiàn)在只覺得像指甲刮過玻璃,刺耳。我慢悠悠轉(zhuǎn)過身。阮慧嫻站在那兒,胸口起伏,呼吸有點急,像是跑上來的。她今天穿了條素白的裙子,沒化妝,頭發(fā)松松挽著,幾縷碎發(fā)落在耳邊——一副精心打扮過的憔悴樣。真他媽眼熟。三年前她拿著那份假報告來找我攤牌時,也是這么副鬼樣子。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,全世界都欠她的。王總,對不起,阮小姐她…小助理驚慌失措地跟進(jìn)來,臉都嚇白了。我擺擺手,沒讓小助理再說下去。沒事。你去忙吧。聲音平靜得我自己都意外。小助理如蒙大赦,趕緊退出去,帶上了門。辦公室里就剩我們倆。空氣一下子沉得能壓死人。她環(huán)顧四周,眼神里那種藏不住的貪婪和震驚,讓我差點笑出聲。這間辦公室,確實和以前不一樣了。頂層,三百六十度落地窗,陽光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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